“可是刘焉也曾说且用非其人,辄增暴乱。”
“这个。”皇甫岑这话倒是提醒了身旁的马日磾,虽然皇甫岑并未说透,可是只要想一想,如果朝廷真的所托非人,遇到一个半个别有异心之徒,很有可能造成地方势大,群臣割据的局面。
“改易容易,如果届时朝廷想要收回这份权利,倒是异常艰难了!”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大汉告急的各处叛乱怎么办?”
马日磾想起连日来天子不仅病情沉重,心情更是异常的差,寻常时候都不见天子有一丝笑意。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同意刘焉这个办法。
“西园军组建好后,外放几个能征善战之士,平定就是。”
“可这是疲劳之术。”
马日磾摇摇头,皇甫岑说的简单,那是他没有看到朝廷之上积压的奏折,要不是十常侍用力弹压可能还会有更多不可思议的叛乱奏折上报朝廷呢。
“不能管那么多了,刺史改易州牧一事,实为下下策。”
“如果天子真的决定,我一人恐怕很难改变天子的决定。”
“这个自然。”皇甫岑起身瞧着马日磾,回应道:“来之前,我已经见过阳安长公主,太会帮助我们劝说天子。”
“阳安?”马日磾抬头想了想,依旧担忧的回应道:“阳安长公主对天子的影响力还是有的,但刘焉乃是天子皇叔,影响力自然不弱阳安长公主。”
“这个。”
“仲岚,以我之见,莫不如你去见一见刘焉,把事情说一说。”
闻听此言的皇甫岑嘴角噙着一抹怪异的笑容,然后回应道:“太尉大人,刘焉是什么样的人,您曾为太学博士,难道不知他的心思?”
东观、太学也从属于太常府,故此皇甫岑才有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