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贾诩这么提醒,皇甫岑扭身看着自己身旁这些人,顿时有些怔住,狄清正笑意融融的看着自己,就连典韦都有些明白的看着自己,而月奴更是双眸之中醋意大生。此时,皇甫岑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身旁的人都已经看出两人的不正常。不过回头想想,当今之世,又有谁能够同阳翟公主如此?也只有他皇甫岑自己一人。随即尴尬的轻咳,掩饰道:“文和为何说,暂时不可?”
“暂时”两个字,被皇甫岑标重了音!
“大人可曾见过我大汉有驸马当政的事情吗?”
“这。”
被贾诩这么一问,皇甫岑才意识到,自己往往忽略了这件很重要的事情,大汉虽然置有驸马都尉的职称,可是那与皇帝翁婿无关。而且那个职位对皇甫岑现在的势力来说,无疑是剥削实权。而且,东汉往往同西汉的政权也有些不同,在汉初,皇帝的女婿或许还会备受重用,但是到了东汉,这股权利已经开始被弱化。导致贾诩才会这么说。
“可又为什么说暂时,难道日后还要娶其……”
“这个自然。”贾诩点头,称道:“没有谁能够比阳翟公主更适合大人的正妻之位,不论将军是要做何打算,总要倚仗汉室威仪。”
大汉统治四百余年,各家宗室很多,往往也是决定势力平衡的很重要一部分。
这点皇甫岑很清楚,除非你能够掌控朝廷,否则,身处各地的汉室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很重要的砝码。
而贾诩看这种砝码,看重的却是另一种心思,只是这话他没有同皇甫岑明说。
贾诩很清楚皇甫岑现在的个性,是不会同意的。但他不同意,可不代表他手下的其他人不会同意,戏志才、程昱、华歆他们都不是迂腐之人。
“我推脱了!”
“这。”
“不过,阳安长公主似乎要等我回话,限期不长不短,老师一年后的祭日便是。”
闻此,贾诩便明白皇甫岑究竟是如何同阳安长公主说的,大汉有习俗,正常服丧期限为一年,当然也有可以标榜孝道的人,服丧三年之久。
这一年的时间,其实都是皇甫岑同贾诩、戏志才商量过的结果,并不是遵循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