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未等陈群打岔,司马徽回应道:“听老夫讲完,老夫并不是说六艺学社行事如何慷慨,但是老夫却惊讶于,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黎民,没有人从六艺学社空手而回。如果真如皇甫岑所言,六艺学社才当真是天下学院楷模。试想,如果各行各业都有章可依,协作起来自然灵便许多。他皇甫岑能够驰骋在外,皆是河东内在安稳,他……皇甫岑,不简单啊!”
闻言,一众学子皆惊。
只有郭嘉偷偷与荀彧对视一眼。
独霸河东、并州,实施新政,传言坐拥十万虎贲,他皇甫岑这不是……还能是什么!
话至此处,司马徽才轻声道:“这些年,颍川书院外来求学的学子也少了,看来都去往六艺学社了,我当是要瞧一瞧了。你们也都及冠之年,该出去走走,这河东非去不可!”
言罢,打点好行装,司马徽竟然连荀彧手中皇甫岑留给他的信笺都没有接。
众人出门想送。
却被司马徽回绝,目视司马徽走远后。
一众学子齐齐扭头望向荀彧,问道:“文若,先生就这么走了,我们怎么办?”
“是啊,文若,当今天下已呈乱世之相,你我怎可在此屈居一生。”
众人纷纷言。
郭图更是羡慕地说道:“正应该如公达一般,入大将军府为曹掾,然后一步登天。”
话刚说完,便遭遇一大群白眼。
荀彧扭头看向陈群、钟繇问道:“如先生言,我倒是想去河东看看,长文、元常以为如何?”
陈群惜道:“我倒是想去,恐祖父不允,而且,近日恐怕要随祖父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