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出什么办法?”
高沛不屑的一撇嘴。
“子扬先生是说,诱张鲁出汉中的那一个棋子就是贾龙?”
法正大惊失色的回看高沛。
“对,正是此计!”刘晔点头,继续道:“不仅如此,三位试想,如果贾龙真的与张鲁联合起来怎么办?与张鲁联合,那益州马相部自然也会相助他们?毕竟五斗米教出于太平道,他们想要联合,可能性十分大!”
“可是,他贾龙一直与马相势同水火,否则当初怎会亲自迎接臧洪?”
“为了他们家族利益,他贾龙、任岐可以迎接臧洪,如今他恐大将军夺取他益州士人的利益,他为何就不能重新与马相联手?”
“这……”
……
同样的一幕的发生在另一座府邸,正是贾龙的府邸。
同法正的喜怒不言于表不同,贾龙从臧洪的府邸走回后就一直忐忑不安,眼见臧洪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而法正的地位却又一天比一天稳固,这益州眼看就要沦落法正的手中,他贾龙的野心虽小,但也不甘于做一个普通的守成之主,否则当日也不会暗中与董卓通信,只是他没有想到董卓竟然没有坚持到他把握住益州的时候。
“内兄,你说如今该怎么办?”
贾龙心情踹坠不安,转回头看向任岐,两人皆是蜀川本地土生土长的士族。
两人却都是代表着各自家族,甚是同他们交好的门阀的利益,所以他们每走一步,都代表着益州门阀的动向。
“贾校尉,无需太过担忧。”任岐上前一步,说道:“我观州牧大人那并非无懈可击。”
“嗯?”贾龙转回头看向任岐,问道:“你快说他臧洪有什么犹豫?”
众所周知,法正在臧洪心中的地位,也都知道法正在益州这块土地上究竟有重要,又收到多少人的拥戴,甚至益州大部分的兵权都掌握在法正的手中。任岐这么说,总要有一个理由吧?贾龙左思右想,没有想出自己究竟在哪方面能比法正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