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
“就是在威胁你!”来人猛然站起,这一动身上的斗笠滑落,一张狰狞的脸庞露出,那吓人的目光看得刘表心寒,然而他却步步紧逼,手指刘表喝道:“二十几年前如果不是宦官阉党,或许这个天下是老夫的!”话说透一点,来人便止住,极力控制自己的激动,然后瞧着刘表,近乎是命令道:“我只再问你一句,今夜的事情你到底是应还是不应?”
刘表迫于压力,抬头怯懦道:“可如今守卫宫门的乃是孙坚父子,去年曹操与吕布联手都不曾得手,今日……”
听刘表这话,来人放缓语速,神情也好上许多,嘴角微挑笑道:“孙破虏如今伤势未愈,不在其政。其子孙策虽勇,却好大喜功,这个时候竟然瞒报,偷偷潜入皇甫岑前线军中……嘿嘿!”
“即便夺下洛阳,皇甫岑大军回援,我们怎么办?”
“这就不用你来操心,局势一切皆在老夫掌握之中。”
“那……”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刘景升难道你比老夫还要怯懦?”来人虎目一瞪,不怒自威,高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一会老夫与你说说细节,切忌此事不可外传!”
见来人神色,自知退路不多的刘表只得点头称是。
……
从辽西通往洛阳的驰道上,大批的马队在高速行进,过往的商客早就逃之夭夭,谁知道眼下又是一场什么样的祸事?
迎风飘荡,偌大的“公孙”旗号亮在河北大地上。
赶在队伍之后的几匹骏马上的将领正在高声交谈着。
“大哥,真不明白,我们这趟南下究竟为什么?”
此时已经完全接受公孙瓒为辽西公孙家主的公孙越问着身旁的公孙瓒。
听此言,身旁一众将领齐齐望向公孙瓒。他们当然都清楚公孙瓒此趟南下受何人之托,此行的目的又是什么,只是他们都不甘于承认这个事实。让他们这群人甘为皇甫岑的附属,他们自然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