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哭闹也没有发疯,就静静呆在客厅里看电视,伍东强一直陪在公孙飘扬的身边。

赵奇一直在陪公孙飘逸玩跳棋。

经历了和赵奇在床上虚假的肌肤之亲,公孙飘逸在面对赵奇的时候沉默了许多。她很想问赵奇身上的伤疤是怎么弄出来的,但是刚才忘记了,而此时,周围很多人,也不好开口。

“你跳棋很不错。”赵奇没话找话。

“我从小就喜欢跳棋。”公孙飘逸说。

“玩这个我好像不是你的对手。”赵奇说。

“我们两个差不多。”公孙飘逸说。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赵奇开上公孙飘逸的法拉利,和公孙飘逸一起去红运会馆参加arty。

“赵奇,我想问你,你身上的伤疤都是怎么弄的?”公孙飘逸说。

“战争。”赵奇说。

“你是一个上过战场的特种兵,你一定经历过很多残忍的画面,对了,你真的杀过人吗?”公孙飘逸说。

“杀人?实在是太平常了!”赵奇笑着说:“在部队里的时候,杀过很多敌人,退伍混到大都市里,当上黄金特使之后,也杀过几个人。”

“当上黄金特使后杀的都是什么人?”公孙飘逸说。

“该死的人。”赵奇说。

“在我的概念里,不管是杀什么人都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公孙飘逸说。

“你说的没错,杀人的瞬间就有一个生命从这个世界上消逝,可是有些人,你不把他杀了,别人就没法好好活。”赵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