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很感兴趣的问道:“真的吗?那他们的医术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傅青衣露出有了一副神往的样子,说道:“厉害!当然厉害!用医术如神来说也不为过,他们的名字我一说你就应该明白了,扁鹊和孙思邈你应该都知道吧!”
陈扬一脸朝圣的语气说道:“如果连这两位都不认识,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学过中医的了,扁鹊是神医,孙思邈外号‘药王’,怎么,难道说这两位都跟黄门有关吗?”
傅青衣说道:“其实严格的说起来,只有药王孙思邈才算是黄门中人,神医扁鹊只能算是黄门的弃徒!”
“什么!”陈扬惊呼出声,药王孙思邈是黄门中人还能让人勉强接受,毕竟他老人家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将中医发展到了鼎盛时期,药王孙思邈更被民间亲切的称为‘老神仙’。不过神医扁鹊到了傅青衣前辈的口中居然成了黄门的弃徒!这也太让陈扬不解了。
从名气上来讲,神医扁鹊甚至比药王孙思邈要更大一些,因为从典籍上来看,扁鹊看病的方式已经可以说是神乎其技了,尤其是那强大的“望气”之术,将中医里的“望”几乎发挥到了极致,早就已经超出了凡人的范围了。
看到陈扬不解的眼神,傅青衣接着说道:“神医扁鹊和药王孙思邈都是同一辈的人,两人都是黄门中的杰出弟子,医术在同辈之中也均是佼佼者。所不同的是,扁鹊平日就想将一生所学好好地利用在那些平凡的普通人身上,而孙思邈虽然也有这种想法,但是并没有扁鹊来的那么强烈,这和黄门当时避世不出的门派宗旨是相违背的,据说这是黄门的前辈大能留下来的古训,只有在合适的时机黄门才能重新出世。”
“本来扁鹊都已经被指定为黄门下一任的掌门人选了,只是由于这一点而一直饱受争议。不过扁鹊也是个脾气相当倔之人,想方设法的逃出了山门,想要在世俗界实现自己的理想,活人无数,闯下了‘神医’偌大的名号。”
“不过上古流传下来的门派是很重传统的,于是黄门秘密派人将扁鹊抓了回去,扁鹊深受黄门掌门所器重,因此只是严加看管,并没有做出其他处罚。扁鹊不死心,又找了一个机会,趁看守他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再次逃下了山。”
说到这里,傅青衣顿了顿,陈扬正听到兴头上,于是有些猴急的问道:“那后来呢?”
刚才保持那样的姿势这么久,身子都有些酸了,伸了个懒腰之后,傅青衣接着说道:“年轻人要有点耐心,这么急怎么能成大器呢?接着说啊,大门派的威严岂容扁鹊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于是第二次被抓回黄门之后,扁鹊被看管的更严了,这也让他很受不了,每天都是大吵大闹。终于有一天,一向器重他的黄门掌门人也摸透了扁鹊的性子,看出了扁鹊绝不可能妥协,不过祖训又不能违背,两相权衡之下,在扁鹊本人也同意的份上,扁鹊自废功力脱离黄门,不过掌门怜惜扁鹊,还是给扁鹊留了一点点勉强自保的功力。”
“这样扁鹊也终于可以如愿的救治凡人了,不过由于功力被废去大半,扁鹊虽然医术通神,但是也仅仅只活到了一百五十六岁就去世了,在他人生的最后三十多年,是老夫一直陪伴着他,说来也巧,老夫是因为打赌输给他,按赌约要给他当二十年保镖。当时我初入金丹,年轻气盛,他用非常神奇的医术做到了老夫认为绝不可能的事情,赢得了赌局,不过看到他是为了普度众生,老夫也就心甘情愿给他当起了保镖,其实更多的应该是知己。虽说赌约是二十年,可我这一陪就是三十六年,因此关于他的事情可以说没人比老夫更清楚了。”
陈扬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想不到还有这样一段秘辛,扁鹊前辈还真是值得人敬仰,那个黄门也太可恶了,扁鹊前辈做的又没有错,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啊!”
傅青衣有些唏嘘的说道:“是啊,老夫当初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不过他却说这都不能怪黄门,起码是在黄门他才学到了那么多的医术,而且也确实有那么一条古训存在。唉,有时候老夫也不清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对的。”
陈扬说道:“可能我们都没法理解他的心情吧,不过您说药王孙思邈也是黄门的弟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傅青衣露出了一些笑容,说道:“这也是一个巧合,要不是我亲自去见孙思邈,我也不会得知他的真正身份,那个时候我已经怨恨黄门近六百多近七百年了。一接触之下老夫才发现了孙思邈的修士身份,而且跟老夫一样,同样也是金丹期,他的医术也同样高超,不过我为了帮老友扁鹊鸣不平,故意贬低他的医术来抬高扁鹊,想不到他听到扁鹊的名字之后会大喜若狂,老夫这才得知了他也是黄门弟子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