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警员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确保安然无恙,然后搜寻起周围来。
四周空旷,没有可疑分子。
“喂,起来吧……”押着袁冠奎的警员踹了踹依然趴在地上的袁冠奎,“快上车去,上车安全。”
袁冠奎一动不动。
“??”警员心里一紧,将袁冠奎翻过身来。
只见他胸口三个血洞正在淌血,人却在笑着。
“谢谢你……”袁冠奎一歪头,一口气咽了下去。
银色的老捷达车缓缓驶走,驾驶者是一个极为壮实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老款长风衣,但风衣胸口却有一个大洞,像是被烧过。
“杀人,偿命。”
……
二十年前,小作坊,两个年轻人正雕琢着假古董。
“你这名儿太难听了,改一下吧……”寸头小伙子擦了把汗,“将来咱们事业做大了,你这名字见不了人!”
“呵呵,我不用见人,干事儿就成。”另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傻笑道,“我两次都死里逃生了,都亏这名儿。”
“迷信,都是迷信!!”寸头小伙子笑骂道,“你看吧!你准死我前头,到时候我笑死你!”
“笑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