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牛皓凌有点相信牛老汉就是他们口中的六爷了,否则这个中年人就算再有钱,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以前,也绝对不会出手便是一百万。
“这钱我不能要,而且你们确实找错人了。”牛皓凌说的斩钉截铁,目光压根没有放在支票上面,反而一直紧盯着那位女秘书的胸部猛瞧。
“我义父叫牛志山,地地道道的庄户汉,嗜酒如命,胆小怕事,好吃懒做,敢偷鸡不敢杀鸡。你们那个六爷应该不是这样吧?”牛皓凌朝着身后唐村长呶呶嘴,说道:“不信你们可以四下打听打听。”
“确实是这样,牛老汉还偷过俺们家的下蛋母鸡。”唐村长想起往事,满脸怒容。
“那敢问,这棵古槐怎么解释?”那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类男子,指着天井那棵歪脖子树,张口问道。
“哦,那是搔痒用的。”
“搔痒?”在场众人的表情全都茫然了。
牛皓凌走过去,背靠在古槐上,后背放在那处光滑的凹槽中,随着腿部弯曲挺直,他的身体上下摩擦着,表情陶醉的说道:“哦也,太舒服了,好久没用了。”
在场众人:“……”
牛皓凌摩擦了一会,笑眯眯的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中年人轻叹了一声,说道:“既如此,那我们便不再打扰了,乐某还是希望,牛公子能够将乐某的名片呈递给令尊,在下感激不尽。”
“告辞!”中年人用江湖人的礼节一拱手,就要带人离开。
“先等等。”牛皓凌抬手喊道。
中年人回过身,满怀希望的问道:“牛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牛皓凌摩挲着下巴,皱眉说道:“我也想问个问题,希望乐先生能给我解答一下。”
“但说无妨。”中年人姿态放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