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认,怎么就自居夫君了?
肩膀上的奇异触感一圈一圈地荡进灵魂,她思维越发滞涩,几乎无法分辨。
流苏的声音继续传来:“是不是理所当然该带夫君回娘家看看?要怎么处置,也得族长说了算对不对?”
最后这句倒是特别有道理,羽裳下意识喃喃回答:“是……”
答完之后有些惊觉,这里面有两句问话,这么回答“是”,相当于把前一句话也肯定了——“该带夫君回娘家”。
他们的目标是去海……
正当迷迷糊糊想到这里,一股如电流窜过的麻感窜遍全身,羽裳脑子里轰然一震,剧烈地颤抖起来,继而软绵绵地挂在锁链上,彻底失神。
秦弈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水迹,又抬头看看羽裳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流苏。
流苏举了个胜利的手势。
秦弈感觉自己看了一整场的、由自己出演的小电影,生动无比,活灵活现。
流苏“嘭”地变回了小幽灵,回到秦弈肩膀上,笑嘻嘻地传音:“她会以为都是你干的。”
秦弈木然:“你早说,早说就放着我来。”
流苏鄙视道:“就你那样,你做得出来?”
秦弈奇道:“这个……真的有用?”
“不知道用处有多大,但是肯定有一定的作用。”流苏确定道:“羽人族极为教条,也就意味着非常重诺重誓,她亲口说出来的‘是’,哪怕事后觉得是被诱导,自己也不会赖账。”
秦弈很难想象这种心态,但这回心中倒没什么同情心。这妹子就是没遭过社会的毒打,自己做个老好人没用,就得棒棒这种大魔王来修理,正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