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默然片刻,低声道:“姑娘,我们这件事当成一个误会过去如何?初绒我也还给你了,对你做的不雅之事你刚才也报复回来了……”
羽裳面无表情:“我的话并没有说完。在你的角度上,你会恨我。但在我的角度上,即使你恨我,我也要那么做。”
秦弈愕然。
“我若不抢你为夫,那就只能要么杀你,要么自裁。”
“何必……”
“我们是羽人族,不是君子族也不是你们彼岸者!”羽裳声音平静:“我想,自诩聪明的你,不会对一只鱼儿说岸上行走更舒服……那么也请你考虑羽人的思维。”
秦弈怔怔地看着她,一时竟无法反驳。
“也许是我霸道,你可以恨我。”羽裳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大步出门:“我宁愿你恨我。”
“来人,好生守着客人,不许他出门半步!”
有妹子怯怯地问:“圣女,不是说他是上宾吗?”
“我说继续软禁,就是继续软禁!”
“……是。”
很快传来羽裳振翅离去的声音。秦弈无语地看着门口,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说恨也恨不起来,毕竟玩弄过人家,是心虚的。
说一句始乱终弃都没法驳。
流苏钻出戒指,在他面前飘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