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吹送,窗子吱呀一声关了。

躲得远远的明河摇了摇头,这回真能深深体会到昨晚孟轻影为什么会说那姓秦的手段高。

果然是恐怖如斯,三言两语就把那什么破少主说得意乱情迷。

根本毫无抵抗力啊这,还嘴硬什么少主炉鼎呢,这会儿看似都已经变成他俩独有的情话性质了……

明河抱膝坐在花园亭台,也有些出神。

其实从孟轻影和秦弈的交流来看,他俩更亲密和默契,比羽裳这样已经结了亲的更像老夫老妻,更别提她明河了,她和秦弈相识极早,可相处却真的不多。

明河也可以看出来,孟轻影因为秦弈,确实也有些改了性子。至少孟轻影明显在担心,如果真要有什么屠戮之举,就会和秦弈渐行渐远甚至可能翻脸,于是小心翼翼,还预先打底。

这已经是有了强烈的牵绊。

明河知道自己没到这程度,她也害怕陷入这种程度。

对她自幼的认知来说,这是与仙道背道而驰的事情。

明河意外地发现,好像自己意外进入了那种旁观状态,如同当初悬于南离上空,观察两国悲喜沉浮。虽然在那之后自己就栽了……不过当时确实有所得,借此腾云。

如今看他们……唔,也会栽吗?

还能怎么栽?反正也就那样。明河撇撇嘴,还不如多看看,说不定也有所得呢。

如果流苏和狗子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夸奖:你找到了世间真正的乐趣了,小道姑!

正这么想着,就看到羽裳急匆匆从门外回来了,进入了客院的外廊。

明河的眼睛唰地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