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夫君说,你来大荒与幽冥没什么关系……”羽裳小心地跟在秦弈身后,很是惊叹:“要是这条通道被人掌握,大大王隔绝两岸压根就是笑话了。”

“隔绝两岸是步臭棋,导致故步自封。不过牛牛也是没办法,它压根不知道谁可信,担心腹背受敌。对它来说守住建木是第一要务,别的顾不上了。”秦弈道:“现在也错有错着,谁也不知道我们有这种关联……可能会有奇兵之效。”

安安有些奇怪地看着秦弈:“先生这话的意思,好像在神州这边也是个重要领袖?”

“e……我不是领袖。”

“那是?”

秦弈脑袋上的小白球开口了:“妖妃。”

羽裳:“……”

安安:“……”

秦弈一脑门黑线:“臭棒子你从我头上下来!”

“就不。”

“你以前还很小心翼翼,不轻易露面,现在怎么越来越秀了?”

“我现在是阳神。”流苏望天:“他们拿我根本没办法,我就到处乱跳怎么啦?”

“真是奇怪,你这性子当年都吃过大亏了还不学会苟一点。”

“因为我已经苟了几万年。”

说来也是……反正每次一说这个就能击中秦弈心中柔软,便也不说什么了,闷头穿过通道,抵达当年闭关七载的洞府。

羽裳安安就在身后跟看做梦一样看着心目中伟岸的男人顶着个球走来走去……

抵达洞府,两人的心思才收了回来,再度对视一眼,眼里都颇为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