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看得怒火填膺,就要去营救被捉的蚌女。秦弈摆摆手制止了她,悄悄给争夺的双方下了个印记:“救一个,只是冲动短视之举,下个印记,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窝点,说不定能救一群。”
安安猛省,歉然道:“是安安冲动了。”
羽裳安慰:“不是你的错,刚才我也想动手来着……”
安安抽着鼻子,伤感地看着下面被绑在飞行法器上的蚌女,低声道:“我们这天赋,也不知道算是福还是祸……”
流苏道:“当然是福,有利用价值总比死了的好。”
“可是……”安安顿了顿,低声道:“要是被囚禁着只为了制珠而活,那或许还不如死了的好。”
流苏“切”了一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活着还有机会,死了能干啥?蠢。”
安安怔了怔,感觉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秦弈安慰道:“留得青山在,总有机会脱险,我们这不就来救人了么?”
说话间,却见下方捉住蚌女的那伙人已经击退了对手,哈哈大笑地带着蚌女上了飞行法器,向远处飞掠离开。
秦弈便操纵飞艇悄悄跟了上去。
被捉的蚌女不知道是什么蚌种,五短身材胖乎乎的倒是没有海中禁地常见的蚌女美貌,却也不像象拔蚌那么夸张,普普通通。
坐在飞行法器上的修士们对她显然也没啥兴趣,他们只对蚌珠感兴趣。
一条大汉喝着酒,斜睨着缩在一角瑟瑟发抖的蚌女一眼,忽然笑道:“听说她们连哭都是珍珠?”
另一人答道:“传言有误,之前捉的几个,哭了也不是珍珠。”
秦弈忍不住看了看安安。
这货好像哭了是珍珠……蚌女公主果然非同凡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