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抬头想了想,好像确实不是一回事。

再说,大道万千,谁的道都不是一回事。

安安所慕的,他也不知道是哪一项,其实男女情思一旦起了,想要去找道理都是缘木求鱼。

话说这镇魔法纹有点副作用啊……这样柔柔地靠在安安怀里,妹子软软的香香的,素手轻揉,语意含情,他居然一点绮念都没有。

改名太监法纹吧。

这念头一起,秦弈忽然对自己有些吃惊。

按理说镇魔法纹在身,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不三不四的想法才对,而不是起了想法再压制。

既然如此,自己怎么还能莫名其妙想到这方面去?

是自己的男女之欲已经浓到了天道法则都压不住的程度?不至于啊。太清级桃花也是调侃,难道还真成太清了呢?

还是说自己有些什么特殊性,这类法则并不能完全对自己生效?

恰好此时安安也在说:“安安觉得先生很特别……就算是形象崩了,安安也总有一种……嗯,怎么说呢,仿佛看见先生,就有一种慕道之感,仿佛先生的存在就代表了我所追寻的。”

秦弈回过神,失笑道:“这是情人眼里出……出秦弈。”

“倒也不像是情人眼中拔高。”安安有些出神地说着:“可能是崇拜感吧,就觉得先生没有做不到的事,我知道羽裳也有这种感觉,她内心疯狂崇拜先生的,以至于什么信仰传承都无视了,神祇凤皇也好,先祖鲲鹏也好,都失去了光环,因为先生才是她最崇拜的那个。这种心思,她多半不敢对族人说,反正先生对羽人也有大恩,她的行事能说得通就行。”

“呃……”羽裳莫非不是因为调教么……

估计还可能真不是,光是调教应该不够她这么服服帖帖。

本以为是加上了恩情的缘故,如今看来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