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盯着被刺成刺猬的通灵者，还有点无法接受那会是妹妹的杰作。

陈诗轻轻摇头，“哥哥，难道你忘记我了吗？”她轻说道。

文静如空谷幽兰的味道迎面扑来，陈零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为自己表演魔术的小妹不就是这种感觉吗？

这种感觉让陈零想起小时候的陈诗，安安静静，风淡云轻像个洋娃娃。

“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零有点糊涂了。

“哥哥，我是小诗的第二人格！”陈诗睁着那双灵动的眼瞳凝视着陈零，看着他的反应。

陈零先是似懂非懂的点头，接着啊了一声。

“第二人格？”

陈零张口结舌，这该不会是精神分裂症？

“哥哥！”

陈诗似乎看穿了陈零的心思，语气微带着一丝幽怨。

陈零不好意思笑笑，这的确太奇怪了，他从不知道小诗会有双重人格，“小诗不知道吗？”

“小诗完全不知道！当小诗出现危险时，我就会出现，我的职责是负责保护小诗的安全！”陈诗微微解释道。

陈零头痛，盯着她：“这不是双重人格吧？”就算是双重人格未免也极端了，无暇如玉的小妹转眼就成为了杀人都不眨眼的杀戮女魔，陈零实在没办法形容这种视觉和心理的突变。

小诗带着恬静的微笑，长长的睫毛跳了跳：“敢伤害哥哥的人都去死，这或许是小诗心底隐藏的愿望呢……”

“……”陈零无言。

良久后，陈零吐出了一句很艰涩的问题：“那你现在还是不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