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无法回答。”乌娜的表情就像个木头人，声音也很职业化。“不过长官你更要注意的是教皇……”

“哦，隐身了？”法约斯点点头。“这倒是有趣的能力，是通灵者？不过看上去通灵者却并不这么看……”法约斯抓着头发，觉得事情真他妈复杂的，绝艳的圣徒，范海辛的猎人，通灵者和隐身的教皇。“长官，有了新的情报。通灵者正调动欧洲的军事基地开始寻找教皇。”一名助理继续道。

“可能是为了教皇的能力吧。”法约斯推测，随即满意点头，通灵者应该的确对这个感兴趣。

“长官，你的命令是？”乌娜问。

法约斯笑起来：“既然来欧洲玩玩，我们就要热情款待。”

“明白！”

这时，另一个助理问：“梵蒂冈教皇城堡被毁，全世界都在询问怎么回事？意大利国家国土安全部门已经像我们寻求意见！公众正在等待回答！”

“你们说怎么处理？”法约斯问。

乌娜的声音仍然冷冰冰的：“我们可以利用梵蒂冈的影响来对付圣徒！”

“是的，这次证据充足。”

“太阴险了，不过我喜欢。”法约斯哈哈笑道：“那就这么办，圣徒和猎人的组合很有趣，我们就让他们更有名吧！”

“通知下去，对圣徒反击开始了！”

法约斯下令。

“明白！”

……

陈零站在阳台上，表面正在凝视外面的风景，暗中已经使用了俯瞰风景凝视大片城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