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疯——了!”郁小唯一头栽倒在我的课桌上。

“哈哈哈哈……”我笑了起来。

郁小唯抬起头:“不过……你的变化好大,和以前简直天差地别,就过了一个晚上而已,你就这么无法无天了,让我有点适应不了呢。”

“是吗?”我的笑容收敛了,认真地说:“可能是我突然发觉,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够恶才能生存下去吧。”

郁小唯不说话了,牙齿轻轻咬着嘴唇,表情凝重地看了我很久很久。

最后,郁小唯说:“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还是会努力去查的,肯定不会让背后作祟的家伙好过。”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又当着班上同学的面说了一遍:“有能联系到郝越的告诉他一下啊,早点回来上课,早点挨一顿揍算了,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

回到家,爸妈早等我半天,我也早就想好说辞了。说自己和那个同学早就不对,今天上午是矛盾彻底激化了,而那个砍刀是我在外面无意中捡的。

好说歹说,总算是蒙混过关,爸妈没有再追究下去,只是提醒我以后千万别这样了。

后来他们又问起那个青年,我说我也不认识,他们也没办法。

下午上课,郝越还没有来,我又过去一脚把他的桌子踹倒了。

放学的时候,我又说了一遍和中午一模一样的话,还加了句:“有本事让他一直躲下去。”

回家路上,我去商店,用杨洋那“借”来的一百块钱买了瓶好酒,钻进东区的下水道里想给那几个青年,但是他们偏偏不在,里面也黑洞洞的。

我把蜡烛点着,等了一会儿,不见他们来,只好把酒放下,自己钻出了下水道。

坦白说,里面真暖和,供暖管道从里面走的,真佩服他们能找到这个地方。

晚上回家,照旧还是上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