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小灵通也掉到面前的汤里了。
那一刻,我什么思想也没了,眼前就是白花花的一片。
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被元峰拖出饭馆了。
站在太阳底下,元峰紧张地问我:“涛哥,怎么回事?”
已经春天了,可我还是觉得一阵阵发冷,哆哆嗦嗦地说:“郭恒死了。”
元峰一听也慌了:“那怎么办?”
“跑,你跑不跑?”
“跑!”
我俩跑出商业街,还长了个心眼,知道从小路走,害怕碰上派出所的民警。
我俩第一反应就是去汽车站,要跑的话肯定得坐汽车啊。
我俩跑到汽车站,看到有辆警车在那停着,吓得我们赶紧藏到厕所里面。
现在想想,那辆警车不一定是等我们的,可当时做贼心虚,不用说警车了,看见保安都害怕。
好不容易等那辆警车走了,我们赶紧跑到汽车站里面,问售票处最远能到哪。
售票员告诉我们最远到宜昌,票价一百四十五一张,二十分钟以后发车。
昨天叶云给的一千,现在还剩几百,正好够买两张车票的。
我们买了车票,就慌慌张张往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