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够了,我俩才慢慢往回返。
一路上,我一直揉脸,这耳光是我这辈子挨过的最重的一记耳光了,也不知道那耳光王的手掌是怎么长的。
我给郁小唯打了个电话,把城南高中骂了个遍,反正是要多烂有多烂。
郁小唯说:“那就不去啦,这学校也太恐怖了。”
返回台球厅,我的半边脸还是麻的。
恰好阿九给我打电话,让我们现在过去饭店。
我照了照镜子,发现脸上的指印依然清晰。
要是这样出去也太丢人了,我就从冰箱里刮了两个冰块敷在脸上,直到差不多看不见了才出门。
来到饭店,阿九和他那十几个兄弟都在。
将近半个月的相处,我们也算是挺熟了吧。
我这个人不善交际,所以也没到特别熟的地步,主要和阿九的关系还不错一些。
不过他们都是社会人,也不会和我这个学生太熟。
阿九说了一些场面话,然后大家就开始喝酒。
喝着喝着,感情就有了,互相称兄道弟,这个说你要经常过来,那个说别忘了这边的兄弟。
我想我要是不跑路,基本不会到这来吧,因为实在太远了,光车费就支撑不起。
有句老话说,若无烦事挂心头,年年都是好时节。
现在我和元峰就是这个状态,压抑了那么多天突然释放,这顿确实是放开了喝,不管自己酒量如何,就是使劲往肚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