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谁也不愿意下去买酒。
僵持了一会儿,叶云建议猜拳,谁输了谁去买酒。
我们三个坐起,剪刀石头布之后,成功的把我淘汰了。
我马上说,三局两胜。
于是大家又来一局,结果又是我输了。
我崩溃了,没想到自己的运气那么差。
愿赌服输,只好裹了大衣上外头买酒。
楼底下也有小卖铺,可惜并不卖酒;学校里的小卖铺也是,不卖烟不卖酒。
我们县一中虽然乱,但是这点节操还是有的。
要想买酒,就必须翻墙到学校外面的商店去买。
刚出了宿舍楼,凌冽的北风就吹过来,刮在我脸上疼得要命。
我把叶云和东子骂了几句,认定他俩肯定捣鬼了,不然为啥我会连输两局。
费劲的翻了墙出去,到外面的小卖铺买了两瓶酒。
小卖铺也很冷,生的还是火炉,我烤了一会儿。跺了跺脚,就把酒放到大衣里,迎着北风出了门去。
刚一出去,就听见小卖铺后面有人在打电话。
“你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把钱凑上。嗯,拜托了,千万别为难我爸……”
我心里一凛,当时就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