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闪身,墙根放着两箱白酒。
我乐了:“你真实在。”
叶云开了门,他们又搬来一张长桌,把两张长桌往里一并。二十多人围着长桌坐下,挤是挤了一点,不过气氛热热闹闹的。
没有什么好的下酒菜,只有花生米和一些袋装的零食。
酒杯统一都用暖壶盖儿,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每个人都盛的满满的。
心情好了,真是看什么都顺眼,我直接大喝一声:“兄弟们,干啦!”捧起暖壶盖儿,仰脖一口干了下去。
大家也纷纷效仿,仰脖干了下去。
干完以后,有人已经顶不住了,至少倒下去一半。
我哈哈大笑:“你们不行啊,再给我倒满。”
东子特别实在,又给我倒满了。
我端起来就是一口干下,这么两口下去,相当于中间不带喘气的喝了半斤多。
当时我就不行了,身子往后一仰,连人带凳摔翻在地。
众人扑过来,拉拉扯扯的把我往床上拖,我头晕目眩地看着整间宿舍,看着或开怀大笑或喋喋不休的众人,从未觉得有哪一刻比现在还要过瘾。
这一觉睡的很长,其中醒了无数次,看到有人在吐。有人在哭,耳边充满喧嚣,不知多久又归于沉寂。
彻底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宿舍里一片狼藉,桌子上乱七八糟,烟盒、酒瓶遍地都是,空气中弥漫着臭味——酒后呕吐物的臭味。
我的头隐隐作痛,闻到这个味道后更加难受,需要十分克制才能不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