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月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很少会把别人当兄弟,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几个而已,那还是经过无数风吹雨打同生共死才练就而成的。你的年纪这么小,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和他成为兄弟的概率几乎为零。”
白依月的直接让我诧异,尤其是那句“没什么特别的”更是让我有点难堪。
不过我笑着说:“这就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改天有空的话,我慢慢讲给你听。”
白依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我对手表不是很懂,只觉得非常精致。淡黄色的表带,扁平的玻璃罩,银色的指针,里里外外都很衬她的气质。
“十分钟够不够讲?我必须得回家了。”
“十分钟啊,恐怕只够他讲个开头的。”
叶云笑嘻嘻地说:“真的是个很长的故事,够他写一本小说了。不过来日方长,每天讲一小段就好。”
白依月点点头:“嗯,你先讲个十分钟吧。”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元旦晚会结束……”
十分钟过去了,我刚讲到自己进了下水道,准备去求助宋扬他们一伙。
白依月有些着急地说:“后来呢?”
我说:“白姐,十分钟到了,你要是无所谓,我也不介意继续讲下去。”
叶云说:“怎么会无所谓呢,白姐肯定着急回家啊,女孩子一般都家教很严的!白姐,你先回家吧,我们下午再讲给你听。”
白依月看了看表,有些依依不舍地说:“好吧,我先回家,你们下午一定要来找我。”
我和叶云相视一笑,这就算是把白依月给拖到井里了。
我想了一万种和她搭讪的方法,没想到最后竟是用这种方式留住了她,果然应了那句千年不变的真理:计划赶不上变化。
白依月站了起来,我们一起走出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