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愣住了,以为自己没掏对,又仔仔细细掏了几遍,发现口袋里确实干干净净了。
“涛哥,怎么回事?”东子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也有些颤抖:“咱们,咱们昨天喝了多少酒啊?”
“好像不少,后来我喝多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东子说:“最少也有六瓶吧……”
我拿着这一块五毛钱,颤颤巍巍地说:“最后两天了,撑的过去吗……”
买了六个馒头,又去打了三份免费的面汤,我们才坐下来慢慢的吃了起来。
黄晓雯惊讶地看着我们:“你们又要换换口味?”
我们三个艰难地点了点头,谁也不愿承认自己没钱了,一般人干不出这么败家的事。
吃完以后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和他俩道歉:“真是对不住,喝多了没收住。”
他俩也没怪我,反倒一直安慰我,说馒头也挺好吃的,还说就两天了,饿饿也无所谓。
下午,我们去找白依月。
这次不买饮料了,自己拎了杯凉开水上去,口渴了就唆上一口,然后继续讲。
后面就该说对付西区刘阳的事了,听得他们一个个都是紧张不已。
“我和元峰趴在房顶,观察着对面屋子里刘阳的动静,还有一分钟扬哥他们就要动手了。就在这时,巷子里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说到这,我拿起水杯唆了一口,继续说道:“我上个厕所,咱们回来继续说。”
“操!”东子和叶云都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