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打不过,几乎是百分百的打不过。”
我冷静地说着:“就老肥那些东西,就算被咱们强逼着参加,也会在关键时刻借机开溜。咱们这老大根本就是虚的,肯尽全力的自始至终也就那二十个而已,这点人和高二的一比就是蚍蜉撼树。”
“任远那个老大未必就是实的。”
“说得没错。”
我接着说:“可高二的学生和咱们打架有天生的心理优势,他们就觉得和高一的打架跟玩儿似的,这种便宜架不打白不打。这样一来反而能聚起人心,就像咱们晚上去网吧扫荡一样,老肥他们一样屁颠屁颠的跟来是一个道理。”
“所以说,没有希望了?”
“没有希望,从实力到民心,都没有战胜任远的希望。”
接下来是良久的沉默。
我们不知道现在是凌晨几点了,只看到窗外一片黝黑,仿佛永远看不到天明,宛若我们现在的糟糕境遇。
得罪任远当然容易,打败任远却很不易。
不知过了多久,叶云说:“那就只能剑走偏锋了,卑鄙是卑鄙了一点,不过……”
“对。”
我点头道:“只要能赢,什么手段都能用。”
第二天,我们照旧睡到半上午才来教室,按照庞华的说法。整个学校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所有学生都在等着我们去找齐俊,每一个角落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根据多方线报,齐俊就在教室,正等着我们去呢。
他敢这么嚣张,也是因为任远也大张旗鼓的放出话来,声称我要是敢踏进高二走廊一步,就让我有来无回,站着进来横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