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啪”的一巴掌拍在老肥后脑勺上,骂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和罗奔比?”
这时候刚好走到厕所,我一推门,老肥便紧张起来:“涛哥,你这是要干啥?”
东子从后面踹了老肥屁股一脚,老肥“咕噜噜”的滚到了厕所中央。
我抓住老肥的衣领,把他往厕所那边拖。
结果老肥挣扎的太厉害,我又重伤未愈牵制不住他,叶云和东子在后面又踹又踢,总算是把老肥给整老实了。
那天晚上我们吃的苦太多了,我们三个心里都憋着很大的怨气。
我拖着老肥,把他按到尿池那边,尿池一如既往的堵着,黄澄澄的尿液上面漂浮着不少烟头,光是看看就能让人呕吐出来。
我按着老肥的头,就要把他往尿池里摁。
老肥大叫起来:“涛哥,涛哥,不要!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离尿液一公分的距离,我问他:“你错哪了?”
“弄我起来,弄我起来我再说。”
我把他弄起来,老肥喘着气说:“我不该装死,我那天不该堵着门不让你们进去。”
我把他丢到一边,心里越想越气,真想把他按到尿池里,但是关键时刻确实觉得恶心,这么恶心的事我也做不出来。
我宁肯砍他两刀,也不愿干这么恶心的事,其实刚才只是吓唬他一下。
我说:“我就纳闷了,任远他们不过五十来个人,你们要是出来咱们稳赢啊。”
老肥说:“涛哥,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任远可是文水本地的啊,我不怕他那是不可能的。那天晚上,任远就派人通知我们,说是只针对你一个,让其他人都躲起来。我们思前想后,觉得两边都惹不起,干脆就躲在宿舍装死算了。涛哥,你们神仙打架,遭殃的是我们啊。你有外头的人罩着,任远拿你没有办法。可是我们呢,事后任远要是找我们算账,那是一找一个准啊!我们找谁去啊?不是还得乖乖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