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室里,我把事情复述了一遍;杨玻璃在一边捂着眼睛、揉着裤裆,看着惨兮兮的,不过纯属他妈活该。

号警好像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不耐烦地打着呵欠说:“行了,就这样吧,别闹事了啊,不然就把你们关到小号。”

我赶紧说:“你还是把我关到小号吧。”

我实在不想和杨玻璃在一个号了。

号警说:“你他妈当这是宾馆啊想住哪住哪?给我滚回去。”

我和杨玻璃被押回号子已经凌晨两点了。

铁门关上的一瞬间,杨玻璃阴森森地说:“咱们慢慢玩哈。”

我没搭理他,直接回自己床上了。

我也在号子里住过,知道这里面的规矩,他今天晚上肯定不敢再闹事了。

果然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涮,我一走过去大家就都让开了,经过昨天晚上一战之后,在他们心里我也成了恶人。

刷牙的时候,感觉芒刺在背,好像有什么人瞪着我。

回头一看,果然是杨玻璃,眼睛凶狠的像是一头狼。

我没搭理他,依旧刷着自己的牙。

号子里的牙刷是经过特殊改造的,只有牙刷头没有牙刷柄,防止犯人磨尖了自残或是伤人。

吃完饭后就开始吃早餐,还是杨玻璃帮我们领。

轮到我的时候,杨玻璃笑了一下,故意把餐盘给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