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荣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但一旁的原斐却毫不领情,看都不看他一眼:“这是我们家的事,与傅先生无关,麻烦傅先生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吧。”
傅景丞没有听他的话,铁尺般的腰弯得更甚。
“我问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
原斐的事?”原荣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出轨还是在外面乱搞?”
“……都没有。”面对前岳父,傅景丞突然觉得难以启齿。
他该怎么说呢?是坦诚长达两年的冷暴力忽视,还是比强·暴好不到哪里去的性·生活?
“够了父亲,我说过了我跟他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原斐听不下去了,“傅景丞,你给我出去,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没有原斐的允许,傅景丞不敢再解释,不管原荣怎么逼问,都只有一句“是我对不起原斐,您要怪就怪我”。
原荣被两人的态度气得差点犯了心肌梗塞,在原邵阳的半哄半拽下,怒气冲冲地回了卧室。
一顿饭自然是不欢而散。
原斐一个人坐在餐桌旁,镇定自若地吃完了饭,和原邵阳打了个招呼就准备离开原家。
傅景丞一声不吭地跟了上去。
“你来我家干什么?”原斐走了两步,猝不及防地转过身,逼问紧紧跟在身后的男人,“你又想干什么?”
“你别误会,原斐。”傅景丞来了个急刹车,“你爸爸他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有没有空回一趟原家,我就猜测他还不知道我们——我们离婚的事。”
说实话,他接到来自原荣的电话时,心中瞬间是惊诧和窃喜相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