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唐老师,您先去忙吧。”原斐头也不头,直接拒绝了他。
唐白没有再多话,转身离开了。
大礼堂内气氛持续热闹,原斐搀扶着傅景丞从隐蔽的后门出了礼堂。
还好今天是校庆,几乎全校的师生都集中在了大礼堂,两人一路并没有碰到什么人,顺利地回到了宿舍。
原斐先进宿舍关掉了摄像机,才把傅景丞带了进来。
“你先坐一下,我找找医药箱。”沉默了一路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说完就转身去找医药箱。
“原斐。”
傅景丞坐在沙发上,眼神始终牢牢的跟着对方转,试探着问道:“今天看到我,也让你……感到不开心了吗?”
原斐拿医药箱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走回来,“你想听到什么答案?是,我不开心了。”
“那你可以不管我。”傅景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反正也不会死。”
“你真的太烦了,傅景丞。”原斐不耐烦地将医药箱重重磕在桌子上,“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你觉得我能不管你吗?”
“我是自愿的,跟你没关系。”傅景丞撇开了眼神,语气突然变得酸溜溜的:“就算没有我,那个谁——那个唐老师也会救你。”
原斐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回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多管闲事,又何必多此一举?”
“我——”傅景丞被他一句话噎得心梗,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独处的时间太珍贵了,他不想再因为自己的笨嘴笨舌而结束这段难得的相处。
原斐自觉语气有点太差了,干脆也闭上了嘴,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给男人的额头消毒。
两人之间隔了一个茶几,原斐俯身倾过去,结果男人僵着脖颈扭着头,他伸长了胳膊也碰不上额头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