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口唾沫竟是落在了他的脸上,景象颇有些恶心。
身后三个手持钢管的混混见到此情此景,也是得意忘形的大笑着,那模样儿看在人眼中,相当的欠揍。
这一幕落在裴天,张铁柱的眼中,自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原本他们并不想与这些社会底层的渣滓们计较,毕竟这样的垃圾实在是太多太多,眼不见为净,可是他们的恶劣行为,挑衅到了他们的底线,说不得他们就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们,如何做一个人了!
裴天给张铁柱递了个眼神,示意这事交给他来处理。
张铁柱明显是个好战分子,对于天哥的意思,也是欣然接受。
他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豆浆,拿了张餐巾纸抹了抹嘴,站起身对裴天道:“天哥,要活的还是要死的?”
在过去一年的亡命生涯中,他们二人几乎每天都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杀几个人,对他们而言,实在是稀松寻常不过的事情。
裴天淡淡的笑道:“柱子,打他们个半身不遂就行了!”
张铁柱露出了招牌式的憨笑,挠挠头道:“好咧!”
二人的对话落在鸡冠头的耳中,自然很不是滋味。
他大鸟哥在这片混了十多年了,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
眼前的二人实在是狂妄之极。
他狰狞的“啧啧”笑道:“妈拉个巴子的,信不信老子砍死你们!”
裴天再次开口了。
“柱子,我改变主意了,半身不遂太轻了,给他们个全身瘫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