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耳警惕地看着他,砚柳生把药物配套的小工具组装,很熟练的样子。
“想等着我来跟你脱?”
王耳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把裤管挽起,密密麻麻的伤口看起来很瘆人,不过有些已经开始愈合了。
砚柳生垂下眼帘,嘲讽道:“还真下得了手,你要有这个勇气用到战场上我才敬你是个勇士。”
王耳沉默不语,对他的讽刺无动于衷。
砚柳生坐到床沿给他上药,动作轻,速度快,非常娴熟。
腿上的伤处理好后,他道:“脱-衣服。”
王耳犹豫了许久,才解开了病号服的纽扣。
他的脖子是典型的天鹅颈,肌肤白皙细腻,线条柔美,一字锁骨性-感又撩人。
纽扣一粒粒解开,小片春光上虽然布满了不少伤痕,却意外勾起了人类本质里的邪恶。
砚柳生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冷不防捉住他的手,灼热的视线落到他的颈项上。
王耳戒备地看着他,对方一点点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窝边,喉头滚动,魔鬼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想标记。”
王耳心头一跳,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两人的视线碰撞到一起,砚柳生琥珀色的瞳仁里破天荒地掺杂了一丝克制的情-欲。
对于oga来说那是非常危险的信号。
不过王耳很困惑,他的腺体被毁是没有信息素的,那是什么原因导致对方产生了被引诱的反应?
王耳努力保持镇定,“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