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痛感神经,切断后就没有疼痛感了。”
“哦,这个可以放大他的痛苦!”
“不好意思,这个神经一压迫就让人失明了。”
“哈哈,原来这是作用肾的。靠,膨胀之后还这么小,难怪岛国男人这么变态!”
“咦,有意思,这个是相反的功能。哈哈,终于找到你了,只要切断这根神经,男人就兴奋不起来了!”
张扬不时的自言自语着,而作为实验品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几乎停止了呼吸。
“徐清,在抓一个人进来。”张扬道。
徐清脸色苍白的拖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进了卧室,看到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尸体,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老板,这么做是违法的?”
“违法?违法哪个国家的法律?他们是什么人?是禽兽,当年在我们国家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有人说他们违法。你去外边问问章 美惠,就是现在每天有多少留学生在岛国出事!这些事都有这些人的一份子,不要跟我说什么无辜,在我看来,这个禽兽的国家没有无辜者。你有同情他们的心情,还不如同情那些猫啊,狗啊,什么的,起码动物知道感恩,而日本人哈哈,禽兽不如的东西。”张扬呵斥道。
说完之后,他撕开这个人的胶带,问道:“你问问他是什么人,做没做过犯法的事情。”
徐清问了几句。
这个岛国人恐惧的否认着。
张扬冷笑了两声,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两下,然后男人的肌肉开始抖动,整个人抽搐起来。
“现在你在问吧,告诉他不说实话,比这疼上十倍的感觉在等着他。”张扬道。
这回岛国人崩溃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诉着。
很快徐清就听不下去了,这是一个老师,骚扰过学生,当过电车色狼,虐待过老婆,更为无耻的是他根本不认为这是什么犯法的事。从他的嘴里听到他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侮辱华夏的留学生,让徐清再也问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