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跖还笑过他是冷面情圣,这样一个看似端方冷漠,情窍未开的人,一喝醉就叫纪真宜的名字。
谢桥才不承认,他也不觉得自己多痴情,他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慢慢忘记自己在等待,只是在按部就班地生活。可有时候他看天那样蓝,飘过一朵云,都是纪真宜的样子。
他甚至习惯用左手自慰,来幻想这是纪真宜在面前帮他。
怎么会那么喜欢他?
谢桥其实计较,他先喜欢上就已经输了一仗,等这些年又输了一仗,自己回国端着咖啡撞到纪真宜身上更是节节败退,扯虎皮做大旗钓纪真宜让他来追也不过是个台阶,主动太多总觉得不忿。
可他又豁达,他想要什么从来清楚,无谓的误会、错过与折腾他不喜欢,无论是自己还是纪真宜,多浪费一天就少一天。
快十一点了,纪真宜的明信片还没发过来,他带着气点进微信,看见纪真宜换了新签名,是“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谢桥盯着瞧了很久,自认为十分矜持地、意思意思地、出于礼貌地笑了笑,微信上给纪真宜发了个“咳”。
那边立马就回了,“谢总,还没睡吗?”
谢桥看着这个“谢总”蹙起了眉,不准备回话了,他等纪真宜自己意识到错误。在纪真宜连发了几句,“怎么了?”“人呢?”“睡了吗?”后,才意识到隔着屏幕纪真宜是看不见自己脸色的,才勉为其难地回他,“没有。”
纪真宜又回他,“这阵子忙完是不是可以休息几天了?我们宝宝太辛苦了。”
“猫猫按摩jpg”
“罗跖最近有假吗?要不约他去钓鱼吧?记得穿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