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看到这，缓缓地合上了嘴，也不马上发动攻击，双手一动，立即快速地甩出这一组字，“那是我公司的客户。”

“早说就是了。”黑蝎子黑客说到这，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补充道，“对了，你技术这么牛，跟我混得了，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啊，我这赚的钱，可有很多，何必这样执着呢。”

钱！

林凡嘴角一抿，他打算盘打得可真够响的，但林凡可不在乎钱，头一低，林凡正准备回复的时候，对方又快速地甩了下一组字：

“忘了说了，我们是一个组织。”

“组织？”

林凡沉吟了一会，把张开的嘴重新合上。

“嗯，你加不加吧！放心好了，我们组织也不怎么犯法，就是……整蛊别人而已。”

“整蛊，网络整蛊？”林凡有点傻眼了，突然，他的脑海一下子回到了之前，自己刚进齐天科技公司那会，自己的电脑突然弹出的一个网页，如果没记错，那个网页说的也是网络整蛊。

再联想到之前关于公司客户遇到的种种雷人情况，林凡一下子便明白过来了。

“你们的业务不会就是通过一个流氓广告进来的吧！”

“恩！怎么，看到我们广告攻势了吧。”

“不怕网络警察吗？”

“当然怕，可是怕还不是得赚钱，再说，我们相信自己的技术，而且我们也很隐蔽，懂得保护自己。”

对于他的侃侃而谈，林凡自始至终，都没有再插话。

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什么职业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