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凡那思考的表情，杨振兴弧疑地看了他一眼。

“没有，我想想。”

说着，林凡低头，慢慢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杨振兴摸着后脑勺，有点迟疑地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最后又看了眼电脑里的wof游戏，立即咬了咬牙，然后快步地跟了上去。

“凡哥，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了。”

一来到林凡的身后，杨振兴压抑了心里的急躁，开口问道。

“你还记得你之前说的话吗？”林凡神色平静地回过头，说道。

“什么话？”

“你说你恨外挂。”

“呃！”

听到这话，杨振兴一时沉默下来了。

“知道有多少‘技术精英’被抓去坐牢吗？”

林凡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现在正处于迷茫的心境，开始反思了。

“我不知道。”

杨振兴转过头，有点逃避林凡那灼灼的眼神。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你不敢面对，你有没想过，如果我教你，你用这种技术去圈钱，到起候，我岂不成了害你的人了？那到时我就是个罪人。”

“凡哥，我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