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脸愤慨，为李小瑜大鸣不平。

“你真好。”李小瑜听到这，顿时吸了吸鼻子，满脸感动地抬头，认真地看着林凡。

女人啊，真是一个软弱的动物。

林凡微微晃了下手里的红色酒液，轻轻地笑了下，“到底是为什么，那个混蛋这么骂你一个女人啊，如果不是很气愤，你一定不会辞职的。”

“是啊，还不是……”说到这，李小瑜本能地住了嘴。

看到这，林凡不动声色地吃了块牛排，然后拿起胸前的洁白餐巾，轻轻地擦了擦嘴，最后一脸关心地看着她。

林凡这么做，并不逼她，熟悉女性的林凡，知道这种眼神比直接开口更加的有效。

李小瑜低下了头，瑟缩地迎着林凡的眼神，一下子在林凡那关怀的眼神下，崩溃了，再一想到现在自己也不是瑞金科技有限公司的员工，李小瑜也就没再多做犹豫，喝了口红酒，借着酒劲，开口小声地说道，“说到底，其实都是我们以前的吕总监啊。”

“吕缘桥？”

“嗯，就是他，听说他好像卷款私逃，所以……”

卷款私逃，林凡淡淡地咀嚼着她话里的内容，“他看起来不像那种人啊？”

林凡仍是不敢相信，吕缘桥一副病怏怏的人，居然会是一个经济罪犯？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不相信啊，平时看他，是一个有修养的文化人呢。”

李小瑜恨恨地叉了块牛排，张开嘴，用满口的贝齿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凡表面虽骂，心里却是哭笑，这是不是连我自己也骂进去了，我现在和那个吕缘桥也一样，“对了，他卷走公司什么款啊，值得这么大费周章，报警不就完了。”

整了整心思，林凡问出了最为关键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