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宿似笑非笑的看着徐知节:“我好兄弟和我老婆深夜幽会不说,家都不让回?”
徐知节没理会他的夹枪带棒,绷着唇道:“她喝醉了,胡乱说的。”
他了解戚宿,这人不论对待事业还是感情,都一样狠。
“胡乱和酒后吐真言我还是分得清的。”戚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凉凉的笑了一下:“我的东西就是你的,知节你要是想旁观,我也不介意。”
徐知节知道他侮辱的不是自己,而是醉酒的宋知薇,但这样,更觉得刺耳,任何一个人被当做物品,听者都会觉得刺耳。
“可别阴阳怪气了,徐知节是我叫过来的,跟她没关系。”林韫察觉出他们两的怪异氛围,瞥了戚宿一眼,不耐道:“装这幅样子给谁看呢,占有欲这么强,我还真以为知薇是你老婆呢。”
可不就是老婆,这波反讽直接拉满。
戚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徐知节一下子清醒,最终还是松了手。
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他才回过神般,狠狠的灌了两大口酒。
他想起刚才宋知薇的质问,他的愧疚正来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