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听见乳糖不耐受几个字,只好端起托盘离开,毕竟关乎健康的事,不能大意。
在一起的时候不费心思,反而是离婚了做这些花枝招展的事情,他安的什么心。
宋知薇掩起了眸中的郁色,微不可闻的自嘲了一声。
裴执放下刀叉,轻声问:“是他?”
宋知薇见裴执的第一面还没有离婚,戚宿也在场,所以裴执对他们的事情很清楚,后来又通过林韫打探了不少,可以说除了她自己,裴执是最明白的那个人。
“很有可能。”宋知薇道:“吃饭吧,别提他了。”
哪怕是回到南城,她也想避开戚宿的一切,她以为自己能平和对待,其实根本不行。
服务员将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戚宿。
“她说是陌生人?”闻政不客气的笑出声,手上的红酒差点没拿稳。
戚宿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服务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还真接道:“是的,那位小姐的警惕心很强。”
闻政的字典里明显没有识趣两个字,服务员走开后他还在笑,“你当初多不是人啊,别人破镜重圆,到你身上就是见都不想见的陌生人。”
戚宿凉声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闻政挑眉,“你现在说得上话的朋友就我一个,我劝你别得罪我。”
戚宿没说话,从兜里摸出一根烟,让闻政帮着点了,坐在包厢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