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她的反抗,仅仅是一碗甜品。
戚宿嗅着空气中的茉莉味,那是宋知薇最近用的一款洗衣液,从前贴身衣物都可以交换的人,现在连他的触碰都不肯。
戚宿沉默了一会儿,艰涩的说:“那你知不知道我根本没有上一个女人,而那些人第二周就被全部开除了。”
宋知薇冷淡的掀开眼皮,“你不会是想说是你做的吧。”
“是。”戚宿说:“我就算再混蛋,也不可能将自己的伴侣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竟然能记得当时的事情,只是被更多的东西阻挡没空去想为什么她那天下午明明请假还能来学校找他,还有明明不爱甜食非要去吃齁甜的草莓布丁。
原来一切有迹可循。
他没办法解释,因为后来虽然惩罚了那些嘴贱的人,但话确确实实是从他的嘴里出去的。
宋知薇说:“不重要了,我提这件事只是让你看清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哪怕你现在心血来潮花言巧语,也不可能保证自己能装绅士一辈子,因为人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
她早就看明白了,他最爱的应该只有他自己。
戚宿长吁一口气,束手无策的无力感让他感到烦闷,他看向冷漠的宋知薇,轻又缓慢的说:“我们的出身眼界观念都是截然不同的教育,我不否认我的恶劣之处,我可以改,你知道我学习能力很强的对吗,我能将自己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不需要,你做你自己就好。”宋知薇干脆的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