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桌子旁边跪坐了下来,娇娇凑到冬暖的耳边轻声说道:“冬暖,你写个字,我看看,我照着写。”
冬暖点了点头,拿起笔,将墨汁浸透笔肚,刮去多余的墨汁,抚平桌子上的宣纸,在右上角写了一个顾字。
一直看着两人的太夫人,摇了摇头,低下头写自己的字了。
这边一直盯着冬暖的手的娇娇,不可置信的看着冬暖。
“你的字怎么写的这么好看,比祖母给我的字帖还好看。”
冬暖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我以前的女夫子给我带了一本字帖,说是当世的书法大家安瑾言的字帖,我觉得好看,就废了些功夫。”
太夫人这时听到了冬暖提起安瑾言的名字,放下了手中的爱,抬起了头。
“安瑾言的字,确实称得上大家,不过也难临,你能写出来两分风姿已然不错了。”娇娇撅了撅嘴巴,觉祖母嫌弃她了。
“祖母,那个安瑾言很厉害吗?他的字帖,值多少钱啊!”
“他是如今的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至于他的字帖,外面可是买不到的。”太夫人说到这里,有些怀疑了,冬暖怎么会临安瑾言的字帖。
市面上并没有他的字帖传出来,若冬暖说的是真的,怕是有蹊跷。
“买不到啊!算了,我还是继续写我的字吧!”
娇娇向来是个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的性子。
也就冬暖在身边陪着写字,所以认真的写了起来。
邢妈妈这时急忙忙走了进来。
她收到一封信,是她儿子,邢谏写的。
当年她未婚先孕
太夫人找了一户人家将邢谏送了过去。
也是太夫人有心,找的那家也是姓邢的。
这些年,她若是想去看邢谏,就对外称走亲戚。
她如今也五十岁了,收养邢谏的那对夫妻如今也不在了。
当年邢谏发生了那件事,中了探花,却在大殿上直言,说要回乡教书。
皇帝准了!还夸了他。
这些年过去了,她儿子成立的书院也颇有些名气。
后来邢谏成了亲,生了孩子,如今也都十二了。
邢谏很懂事,她知道,他养父母什么都告诉他了。
可他从来没有责备过自己,随着他越来越像那个人。
她也越来越怕见自己的儿子。
如今来了信,说是让她回家过年,“家”这个字,戳中了她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
邢妈妈还未走进,开了门就说:“太夫人,谏儿来信,说是快过年了,让我回去一家团圆!”
“我让你离开府里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