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守死死地握住了拳头,将一切情绪都压了下去。

他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就算面前的女人再过于不堪无理,也是他的母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撕裂不了这片牢笼,砍不断连接的血缘。

但是——

向远可以。

……

场上没有好戏看了,围观的人很快散开,祁山看了看向远的伤口,“要不要去医院?”

向远摇头,“没事儿,就是被刮了一下,没什么大事,消个毒就行了。”

祁山顿了顿,“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向远没有拒绝,他确实有点累了,“好。”

果果看了一眼向远,然后一把抱住了向远的腿,“哥哥,爸爸很厉害的,如果哥哥不开心的话,可以告诉爸爸!”

向远笑了,摸了摸果果的头,“我知道,你回家之后也要乖一点,不要到处乱跑了。”

“嗯!”

“那祁先生,我先走了。”

“好。”

看着向远上了车,祁山才抱起果果一起上车离开了。

向远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司机送到了山下,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