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要去当那些民选政客的奴仆?”
“当然不是了。”赫斯曼说,“我们应该扶植他们,监视他们,同他们合作,和他们分庭抗礼。”
“路德维希,你已经有人选了?”
“已经有了一个。”赫斯曼说,“他是史塔西的合作通报者,代号‘下士’,目前是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的宣传部长。”
“代号下士?他是什么人?”
“是个奥地利人,战争期间在德军服役,最高军衔是下士,得到过一级铁十字勋章和二级铁十字勋章。”
“一个下士,还是奥地利人!赫斯曼中校,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是在开玩笑吗?赫斯曼发出一声叹息。“上校,他是个搞煽动的天才,比列宁还厉害!如果您有时间,我们一块儿去慕尼黑见见他。”
第129章 我们就需要一个疯子
1920年11月底的某一天,在慕尼黑市中心的一个小广场的中心,在数千名穿着野地灰的旧军服或是咔叽布工装的男人和同样朴素打扮的女人中间,摆着一个用几张桌子和椅子拼起来的演说台。将要发表演说的人——被后世,当然是另一个时空的后世称为恶魔和全人类的罪人的男人,阿道夫·希特勒已经站在上面,穿着一身劣质的西装,留着标志性的牙刷状小胡子。
演说已经结束,但是现场的气氛依旧热烈,人们喊着打倒《凡尔赛条约》和打倒社会民主党政府的口号,如痴如狂。一些纳粹党的干部正捧着募捐箱在人群中挤来挤去。
“为了德意志帝国!”一个捧着箱子,穿着旧军装的青年挤到了赫斯曼和施莱彻尔跟前——这两位都从衣橱里面找了最旧最破的西服穿了,不过看上去仍旧像是很有几个钱的工场主或高级公务员。
赫斯曼和施莱彻尔都摸出了几张马克纸币塞进了箱子。
“谢谢,谢谢你们。”那青年道谢后又去找别人募捐了。
“库尔特,您觉得怎么样?”赫斯曼扭头问施莱彻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