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佑——赵青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李家的孽种,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乳臭未干的毛孩就想跟我抢女人,毛都没长齐,休想,你就是想要也只能穿我的破鞋,让我玩够了再扔给你。
赵青在这里独自生闷气,他嘴中的那个李家的孽种却在悠闲的品茶欣赏着美女,其实夏婉玉安安静静坐着的时候也还不错,端庄,贤淑,窗外的光线照在她的小脸上泛着特别的韵味。
夏婉玉感觉到李天佑在偷看自己,瞪了他一眼,说:“色狼,看什么看。”
李天佑并没有将视线移开,豪不掩饰的笑了笑,说:“其实你安安静静的时候挺好,为什么非要表现的那么强势?”
“你……色狼,是不是欠揍啊。”夏婉玉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但要强的她又不甘就这样沉默,必须要反击两句,不然就不是她夏婉玉了,没好气的说:“我好不好关你半毛钱的事吗?”
“女子当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李天佑却是自语了一句,好像并不在乎她怎么骂怎么评论自己,最终将视线从夏婉玉身上移开,又品了口茶,缓缓放下杯子,说:“你就是这类女子,安静的时候端庄典雅,好动的时候如玉兔般活泼可爱。”
“你有完没完。”夏婉玉瞅着他,想了想又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李天佑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似笑非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伸了个懒腰,说:“其实你本可静若处子,除去动若脱兔的一面,那样才是完美的你,只是你为何非要以动若脱兔示人呢?”
“胡扯,莫名其妙,神经病。”夏婉玉坐在沙发上,扭过头啐了他一口,怎么突然在这里胡说八道,不过,当她扭过头看着他站在窗户前说那样的话,突然觉得他的形象高大了许多,真有种许文强的范儿,沉稳而理性。
就在夏婉玉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迷幻的时候,他突然一下跳转身,吓的夏婉玉心里一跳。
李天佑用一根手指摆了摆,说:“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有风度呢?耶。”
夏婉玉一时没回过神来,半响才说:“神经病,风度你个神经病。”
夏婉玉仔细的看了他一眼,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会儿好似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一会儿像个神经病,莫名其妙,不要理他了,以后都不要理他,从一开始就不该让他进屋。
夏婉茹忙完了,听着他们刚才的对话,不禁笑了笑,这人还真是有趣,不知道他刚才那风度翩翩的样子是故意装的还是有着两面性格在特定环境中呈现出来的另一面?
李天佑见夏婉茹突然看着自己笑了笑,立马就对夏婉玉说:“你就该跟腕茹姐姐学习,她就很完美,大气,高贵,端庄,淡雅,贤淑,一切形容女人好的词语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而你呢?你自己可以比比,你有哪一点符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