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同学们顿时惊诧了,齐刷刷的看向这边,辅导员正面对黑板写东西,听到这一声脆响,立即转身,眼一瞪,喝道:“怎么回事?”
赵雪婷站了起来,指着蟋蟀哥的鼻子说:“辅导员,他非礼我。”
“啊,不是吧?”
同学们一阵唏嘘,真的是非礼吗?好像是的,不然不会在课堂上打人的。
辅导员走下讲台,朝他们走过来,眼睛一直盯着蟋蟀哥,看的蟋蟀哥心里一阵发虚,一只手摸着刚刚被赵雪婷打的地方,那一巴掌打的可不轻,脸上立刻就显出一个巴掌印。
辅导员走到他们身边,瞪着蟋蟀哥,质问道:“她说的是真的?”
“不不不是、是是这样的,我我我……”蟋蟀哥想解释,却因为心急结巴的说不清楚,他本来是想说‘不是这样的’,可因为结巴而分成了两部分说,辅导员就听成‘不,是这样的’,辅导员以为他一开始想否认,后面又承认了。
辅导员没等到蟋蟀把话说完就接过话:“既然你承认了就给我出去,我的课堂上不容许有人耍流氓。”
“我我我,辅、导员,你你你听我解释啊。”蟋蟀哥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出去。”辅导员不容他解释,大喝一声。
蟋蟀哥只好垂头丧气的走出了位置,辅导员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张喜帅。”蟋蟀哥回答,说自己的名字倒是很干脆,一点都不结巴。
“张蟋蟀?”辅导员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就伸手拿起他胸前的学生证看了看,然后轻笑一声,说:“我看你这个学期的学分?你好自为之吧,张喜帅同学。”
完了,蟋蟀哥感到天崩地裂一阵晕眩,学分?我的学分,这个学期怕是玩完了。
蟋蟀哥走出教室的时候狠狠地瞪了李天佑一眼,乡巴佬,咱走着瞧。
辅导员见张喜帅出去了,然后扫了正议论纷纷的同学们一眼,说:“安静,继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