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定春越来越觉得蟋蟀没用了,不是见他可以像个奴隶一样可以任由自己使唤他可能立马就叫他滚了。
蟋蟀哥赶紧跑出了病房,去外面打包了。
柳定春受伤还没有跟他父母说,遇到这种事情他不敢告诉他父亲,他父亲柳悦群也是个暴躁的脾气,如果知道他被人这样戏弄肯定会先责罚他,柳家丢不起这个人,要不要报复对方那是另外一回事。
柳定春心里窝火的很,受了伤还不能让人知道,说都没脸说,只能自己生闷气,对李天佑的恨就越积越深,恨不得吃他肉挖他的心。
李天佑可没他这么无聊,成天就想着怎么报复人,只要别人不招惹他,他不会去想整别人,他要整人都是因为别人招惹他了,只要他决定整你了,你肯定就没什么好果子吃,可能就会像柳定春这样留下一辈子的恨和永久的心灵伤疤。
李天佑和姐妹俩今晚没有出去玩,因为上午在医院待了大半上午也没心思出去玩了。
夏婉玉看电视,星期六晚上有很多好节目看。
夏婉茹在上网,她现在不再喜欢看那些狗血剧了,对那些综艺节目也渐渐失去了兴趣,都是骗人的把戏,哄哄小姑娘而已。
李天佑跟赵雪婷在qq上聊了一会儿就洗澡睡觉了,好几天都没有睡早觉了,这么搞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不会跟这城里一样必须得熬到十一二点才能入睡。
第二天,照样五点起床,洗漱好后,先到厨房煎药,先用大火烧开了水,再调用温火慢炖,就出去跑步练功了。
值夜班的保安见他每天都起的这么早锻炼,在心里说这真是个怪人,每天起这么早干嘛,不好好的睡上一觉,我们想睡懒觉都不行,他有得睡却拜拜浪费。
双休的话,夏婉茹和夏婉玉也是很少下来锻炼的,一般都是要睡懒觉的。
李天佑练完功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跑回了厨房,药也差不多煎好了,他找了个保温杯,将药倒进保温杯里。
搞好了他就上楼冲了个澡,换了衣服,这日子着实过的潇洒,衣服不用自己洗,饭不用自己做,卫生也不用打扫,似乎也没什么要求了,那话怎么说的,生活当如此,夫复何求。
李天佑换了衣服出来见夏婉茹的房门还是关着,看来他们还在睡懒觉,他摇摇头,喃喃的说:“真是两个懒猪。”
他下楼吃了早餐,拿起那个装了药的保温杯,跟阿梅说:“梅姨,我出去了,等下婉茹姐醒了就说我去医院了,要她们不要出门,我中午会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