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臣阳很疑惑的问道。
“很简单”我两手一摊,“最直接的问题,你是不是想让咱们的艺术家周猩猩杀了你?”
臣阳接着一拍自己的脑袋,“我操,你不说我都忘了,周猩猩怎么会跟乔苟露好呢,我真受不了了,你说这大活宝,怎么一天天竟整这些新鲜的,居然还跟我们说乔苟露是处女。”
“恩,你们信么?”
“操,我宁可信林逸飞是处男。”
我愣了一下,就笑了,“你当时是这么说的么?”
臣阳点头,“当时他跟我们很郑重其事的说完了这些以后,我就跟他说,林逸飞也是处男。你知道不。你猜这个的大活宝怎么说的。”
“我哪知道。”我瞥了眼臣阳,“竟废话。”
臣阳笑了笑,“他点头说他知道,我问他谁告诉他的,他死活都不说。他说不能出卖朋友,我说这个不叫出卖,那他也不说。我就特好奇,谁这么能扯,连这些话都能跟我想到一起去。”
我看着臣阳笑了笑,“你知道谁告诉他的不。”
“不知道呗。”
“我说的。”
接着臣阳哈哈的就笑了,我跟着臣阳笑了会。
臣阳打断我,“六儿,刚才乔苟露给你打电话,到底要干吗。先说正经的。”
“妈的!”我跟着骂了一句,“一想他们俩我就头疼,乔苟露跟我说周猩猩要跳河。”
“真的假的。”
“那谁知道。”我叹了口气,“就算是要跳河,你跟我说个什么意思啊。又不是因为我喝多了,住院了,他就要跳河,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