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郁揉了揉眼睛,也坐了起来,看着我们,“六六,到哪了。”
我伸手搂住了小夕郁的脖子,“快到了吧,我也不清楚,反正一直坐,坐到终点就是了。”
夕郁“哦!”了一声,然后看了看我们面前的那几个玩牌的,“他们那是干什么呢。”
“玩牌呢。”
“怎么玩呢。”
旭哥笑了笑,“把规则简单的说了说。”
夕郁听完了以后点了点头,“咱们不玩。”
“恩,放心吧。”
夕郁笑了笑,“看他们玩。”
“恩,就是。”
我们几个人开始看着他们玩。
这个青年男子,还有中年妇女,中年男子,女农民工,四个人就兴高采烈的玩了起来,女农民工每次都猜的很准,中年男子,和中年妇女也猜的经常准。
这些人压的赌注,也越来越大,从最开始的10块,50块,变成了500块,1000块。甚至到达过2000块。
不一会儿,女农民工的钱,从10块,变成了最少得有5000多,她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越玩越怪,基本上周围的所有人都看清了,现在青年男子,和中年妇女,都在开始故意输钱了,很明显的,都会选错,选错了以后,还很后悔,很懊恼的样子。
我跟旭哥,我们都看明白了。很明显,这几个人是一伙儿的。
小夕郁把嘴贴到了我耳朵边上,“看吧,都是一伙儿的,都是拖儿,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