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答得肯定。
‘你看,通讯录上,显示你们数分钟前通了个电话。’警察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我,‘你们聊了什么?两人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
我平静地说。
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让对方拿我别无他法。
况且,目前所有监控都证明,那两人是在温泉里消失的。
而我从进入温泉到离开总共只用了十分钟,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无法完成一起没留下任何证据的完美犯罪。
至少,我是有心而无力。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我被释放出去时,看到了那俩同事。
她们的瞳孔里,闪烁着似曾相识的寒芒。而脸部,也变得越来越像另一个人,一张我无比熟悉的面孔。
我忽地勾起唇角,轻轻地笑了。
‘真好。’
我说,‘又见面了。’
‘我从来都没离开过。’她说。
整个过程中,我们谁都没有张口,是影子在动。
那些扭曲的、模糊的痕迹,因短暂地分开而变得清晰。
……
回到家,我照例打开冰箱,望着溢出来的血迹,微微叹息。
——终于盛不下了。
黏黏糊糊,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存在。
‘看样子,要搬家了。’我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