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沈离淮一开始听到有些疑惑,拿起自己的袖子嗅了嗅,后来像是记起了什么,不好意思地一笑,“可能是奴才昨夜做安神枕时不小心沾上的味道吧。”
终于问了,为了让赵亦泽主动问起,她里面那件中衣放在她配的香料中熏了整整一个晚上,为什么不熏外衣,非得熏中衣,因为熏外衣一闻就闻到了,意图太明显了。
其实这香气在今早就有了,不过早晨气温不高,较为凉爽,加上还有和煦的微风,自是闻不出什么,下午的气温陡然升高,空气又不流通,她身上的香气便浓郁了起来。
“嗯。”他盯着沈离淮,淡淡应了一句,像是不怎么关心。
就没了?怎么不继续问了?
沈离淮还在思考要不要趁着他还在看自己主动出击,就又听见赵亦泽说话了。
“你夜晚时常难以入眠?”可是你的眼周并没有乌青,眼白中也并无明显血丝。
沈离淮羞涩一笑,流利地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话说出来。
“不是奴才,这安神枕是奴才特意为荣妃娘娘做的。昨日云珠姐姐来给奴才送一些被落下的物品时同奴才闲聊了两句,无意中提及荣妃娘娘这几日都因操持中秋宴过于废精神而睡眠不佳,而奴才正好识些药性,便想着给荣妃娘娘亲手做一个安神枕,希望能够对娘娘有所帮助。”
她话语落下后,书房中便陷入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