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萧衍轻笑道:“那怀兄算是遇到了对的时候,听说今日会有状元游行,非常的热闹,想必怀兄今日不至于太无聊。”
“是啊,尧兄也是出宫放松的吗?”尽管沈离淮并不是很想知道,但谈话嘛,有来有往才不会冷场,她也不是很想和尧萧衍大眼瞪小眼尴尬地坐着喝酒,她今日可是出宫来找乐子的。
“星月对这种场面比较感兴趣,我在宫中也无事,便索性陪她一起来了。”提及妹妹,男人本就柔和的眸此时更是软成一汪春水。
她今日虽是轮休,但不代表她什么事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赵亦泽设宴,邀请了他们兄妹二人。
“尧兄可真是位极好的兄长。”
语气诚挚,不像是在拍马屁,尧萧衍被她突然认真的夸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喝了口酒。
“怀兄过奖了,怀兄家中可有兄弟姊妹?”
“并无,孤身一人。”
若是她也能有个像他这般的兄长,是不是就能不必步步为营,如此辛苦?
她与已经见底的空酒杯两两相望,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自怨自艾了?真是傻透了。
沈离淮拿过酒壶,倒满空酒杯,紧接着一饮而尽,那架势不像是在饮酒,到像是在将那一盏愁苦烦闷生吞下肚,只余那火辣辣的烧灼感在喉间萦绕,她已经习惯了。
失态只是那一盏酒的事,喝完之后,沈离淮又恢复了常态,“尧兄妹妹是不久后便会来寻你吗?”
“不会的,方才人流突然暴涨,星月与我走散了,我已派人去寻了,找到后他们会护送她回宫的。”